文/九木
编辑/Tina
校对/笑蝶
策划/Eason
无代码市场潜力巨大，尤其中国低代码/无代码市场是重要的增量市场，不容小觑。
Forrester、Gartner等数据显示，预计中国低代码/无代码市场规模在未来五年将保持高速增长，年达到6.33亿美元，年达到21.14亿美元。
面对蓝海，国内市场上也出现了一批低代码/无代码公司。其中，轻流是国内无代码的代表企业之一，其产品的发展路径值得探究和参考。
历时7年的时间，轻流产品已经迭代无数次，如果一定要加一个界定，从最初的校园产品「申请通」到现在的轻流4.0，共升级了5个大版本。在7月6日，轻流产品将再次发布升级，产品体系即将迎来新一轮变革。
轻流是如何从一款校园产品成功商业化？如何从原来提供轻量级、单一产品慢慢做深、做重、做宽，成为可以提供适用组织中多种人员角色的企业级业务系统与服务的无代码行业领先者？每一次升级背后的因素有哪些？不断变化的历程中坚持的信念又是什么？此次产品新升级主要方向是什么？
对此，第一新声专访了轻流CTO李婷婷，来慢慢揭开轻流产品的迭代与进化之路。
01从工具级到企业级的产品迭代
中国的低代码/无代码市场是一片蓝海。
Forrester/Gartner等数据显示，全球低代码/无代码市场规模在年达84亿美元，预计在年超过百亿美元，年达到亿美元。其中，中国低代码/无代码市场规模年为2.82亿美元（19亿元），和全球规模仍有较大差距。预计未来五年将保持高速增长，年达到6.33亿美元，年达到21.14亿美元。
据悉，从年开始，低代码逐渐在国内市场上有了更多的声音，到年低/无代码发展迅速，领头羊企业已经出现。目前，国内低代码玩家包括三类，一是新兴低代码服务商。二是互联网巨头的低代码开发平台，例如华为的AppCube、阿里的宜搭、腾讯云的LowCode等。三是传统软件巨头入局低代码开发平台。
国内的无代码公司也有诸多，其中轻流是代表企业之一，于年成立。轻流的使命是“技术赋能业务”，坚持乐高积木式的搭建开发模式。
截至目前，轻流的发展经历了4个阶段。
轻流供图
第一阶段年-年为“启航”。年11月，上海易校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成立于上海交大；年2月，初代产品「申请通」正式发布；年7月，「申请通」更名为轻流，即轻流1.0版本正式发布，寓意为轻量化的流程协作软件。
为何在年下定决心将产品从技术底层重构，更名并发布轻流1.0版本？
轻流CTO李婷婷回忆背后考虑的原因有两点，“一是申请通当时传达的一个理念是‘申请很通畅’，产品比较侧重于表单加流程的简单工具，主要做数据收集和数据流转。而这个产品架构与公司团队想要去做的目标产品不太匹配，我们想做的是定位给不会写代码的人，能够通过拖拉拽搭建一个承载实际业务需求的业务系统。而申请通的流程实在是太薄太轻了，难以承载实际的业务需求。二是从技术角度来看，原来产品的技术相对有点老，当时是前后端不分离，前端框架也比较老。基于这两点我们做了一次完整的重构，采用前后端分离技术，同时品牌也整体升级。”
她还介绍，当时第一款产品就是SaaS化，坚持着一套产品部署在不同的终端，但是不做任何的项目制。
第二阶段-年为“探索”。年，轻流开始探索商业化；年5月，正式发布轻流2.0，Q系列机器人上线。
与其他TOB公司一样，轻流商业化阶段也曾遇到产品模式的选择问题，本地化、定制化和SaaS化？
“在大家既有的概念里，要么是SaaS化完全不做本地化，要么是做本地化但变成项目制（定制化）。其实业内有一个误区，大家把本地化和定制化放到一起了（本地即定制），但这两个可以拆开来看。我们开辟一个新的方式，坚持做SaaS也做本地化，把产品部署到客户自己的机房，但不因为本地化就一定要定制化。既满足客户的合规安全要求，又可以按照SaaS标准部署同一套产品，同一套代码。”李婷婷说道。
商业化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也曾面临挑战。
“轻流为商业化做了很多的工作，例如与大平台的合作，包括钉钉、中国移动（当时的一个项目移动彩云，类似于钉钉的im工具）等，花了很多精力往这个方面努力，希望依托大平台可以得到曝光、获取客户。但这个策略对我们并没有实际的提升。”李婷婷回忆，由于团队工作经验不是很丰富，劣势是对业务不是很懂，而益处是没有被某一个行业限制。“现在很多低代码/无代码产品，只垂直于某个领域进行应用。这是因为当人了解一个知识之后，就会容易陷入到固定的行业中。而轻流更能理解跨行业、跨场景，把产品通用化、模块化下来，产品可以覆盖更多的行业。”
她向第一新声回忆，当时比较困难的一点是团队去尝试理解各个领域，例如什么叫设备巡检，什么叫ERP，什么叫CRM，这些都是花费精力逐步学习并去了解实际的业务场景。
轻流一边探索商业化之路，一边加紧升级产品。
例如年发布的轻流2.0Q系列机器人，主要强调了自动化，帮助企业实现业务流程自动化，如Q-Robot可自动进行数据填充、数据更新和短信邮件通知等操作来提升业务人员的工作效率。
“之前的无代码模块工具，是在做线上化、信息化，把线下的东西搬到线上，例如将Excel表格或者申请表单放到线上，这是数字化过程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把冗余、可被机器替代的动作进行自动化，不需要人重复去做。”李婷婷举了一个例子，例如当新员工入职之后，发起了一个入职申请，如果是原来的场景，可能需要HR处理他的入职申请，手动在另一个地方给他添加一条员工信息。其实这条信息已经有了，并且流程也非常清晰，就通过Q系列的机器人自动化的去执行，每到一个阶段或环节就增加一条数据，或者把数据更新。
巧合的是，当国内的轻流在进化的同时，全球的低代码/无代码市场也在逐步发展，尤其是无代码通过代码封装模块、采用托拉拽的形式就能快速搭建应用、就能满足企业各种需求的模式，与轻流的方向不谋而合。
“-年，低代码在国外就已经有一些投资事件出来，国内资本市场才开始注意到这些关键词，当时两个概念火热，低代码和RPA。彼时的无代码在市场上认可度还不强，即使是IT专业人士也还没有搞清楚低代码，就更别提无代码的概念，都处于萌芽阶段。轻流了解到低代码之后，发现与我们一直坚持的乐高积木式搭建开发很像，但是又不一样。所以从年开始，轻流就首先讲了无代码的概念，低代码是面向于开发人员，提高开发效率。而我们的无代码是面向不会写代码的人。在年，我们举办了第一届的「无代码探索者大会」。”李婷婷分析了当时国内外无代码的市场情况。
第三阶段年为“加速”。年7月，轻流3.0上线，轻流发布业内首份《无代码开发白皮书》。
轻流3.0通过手写签名、电子签章、在线支付、OCR文字识别等功能进一步打破企业内部与外部的边界、人与机器的边界、系统与系统的边界；让无代码开发平台更具可用性。
轻流供图
此外，轻流还推出了开放平台，其由无代码连接和深度集成板块组成：无代码连接让轻流变成了一个万能转换器，无需开发就可以打通不同系统；深度集成板块致力于为有开发能力的企业、合作伙伴提供深度定制、集成的能力，垂直领域的行业专家，可以基于轻流进行深度定制，打造行业定制化产品；企业开发者，既可以满足业务部门更精细化的需求，也可以基于轻流打造集团业务中台。
第四阶段年至今为“领航”。这一年轻流推出了推出了数据分析产品轻析、整合「三大中心一大体系」的轻代码、专有云轻流方案“专有轻流”等；年1月，轻流4.0正式发布，推出QMC企业管理套件。
“轻析”是轻流原生BI系统，提供了从应用搭建到数据分析的全链路自定义功能，无需再进行额外的开发工作，轻流的数据均可自动同步至“轻析”进行数据分析工作，降低了企业引入BI工具的初期成本。
李婷婷向第一新声解释了做这款产品的更深价值：“无代码在萌芽阶段像一个玩具，在真正变成工具的过程中，其应用场景会更深。当我们做完线上信息化、自动化，会发现当数据沉淀之后，企业用户自然而然就会有数据分析的需求。而数据分析产品原来只能给专业的人去用，例如数据分析师，他们日常工作只是一个需求的实现者，并不是需求提出方，他也需要类似于软件开发这样复杂的沟通客户，即业务方提需求，数据分析师去分析。所以我们做了一个轻量级数据分析产品。”
“轻代码”是无代码产品能力边界的延伸，通过高度抽象总结反哺无代码。“轻代码”实际上为纯代码和低代码提供一个上升通道，将技术和业务做了解耦合，主要用无代码的方式赋能开发者，形成人人可用、想用、会用、能用的开发者生态圈。
她进一步解释道：“轻代码加上无代码可以实现低代码的所有功能，只不过我们把前面两个角色做了更清晰的隔离。我希望真正不会写代码的人就用无代码部分，会写代码的人用轻代码部分，并且轻代码里面还有一个平台，让写代码的人将写好的东西封装之后推送到一个类似于插件中心或者应用中心的地方，拓展他的编写能力，以供业务人员能够开箱即用。”
“专有轻流”让企业可以使用专用的云资源或自助服务，Lightstream产品部署在服务器上，实现独立、专属的无代码开发平台。
QMC企业管理套件是赋能信息化架构师，主要包括4朵云，MWM租户云、IDaaS身份云、RBAC权限云、APM运维云，支持大型企业内外部协同的多工作区管理平台。
与李婷婷回忆、交流了轻流的升级之路，第一新声对4.0版本以及对轻流每一步的动作似乎也有更深的理解：当完成了客户的基本需求，例如数据分析、系统集成、能力拓展等，轻流就到了下一个新阶段，思考的问题是如何让这样一个工具在大型企业里生根开花，真正让无代码产品变成企业中日常使用最高频的工具？
“从最初的一个点，延伸整个无代码信息化的过程，企业会需要各种各样的套件，满足不同角色不一样的能力和需求。”李婷婷介绍，从3.0到4.0，轻流完成了从工具级到企业级的产品迭代升级。轻流从单一产品逐渐走向了多元化、一体化。公司的定位从年为用户提供基于“表单+流程管理”的协作工具，转变为锁定无代码赛道。
不仅仅轻流开始做深、做宽，第一新声发现，国内的大部分TOB企业都开始从单一工具、轻量级产品逐渐提供一体化的解决方案。因为现在是快速变革的时代，点状、零散的数字化工具或服务已不能敏捷的满足企业各种动态需求，企业亟需系统化的能力与一体化的解决方案。
放眼全球，目前无代码的功能主要分为两类，一是像轻流这种以表单为入口或者以应用为入口切入，二是类似于Excel表格、数据列表切入，比如Airtable的底层更像是数据库的设计。
针对这两种模式，李婷婷指出，像轻流这种模式更容易商业化。年，无代码开始真正的被市场熟知之后，国内有一些企业就开始模仿Airtable研发表格、数据类的无代码产品，但她认为适合国外的不一定就适合中国，国内的本地化与国外差异比较大。
历时7年，轻流在不断升级的过程中，无代码的历史车轮也在滚滚向前。李婷婷介绍国内无代码/低代码市场主要有两个变化：一是原来以表单为主导的企业开始转型，例如金数据、番茄、表单大师、麦客表单等，二是垂直类企业开始有了无代码产品，例如容联七陌、纷享销客也拓展了低代码板块。
在变幻莫测的市场上，轻流的行业地位也从先行者走到了制定者。
02再次升级两个方向，重构企业传统的协作方式
轻流升级的步伐远没有停下，即将于7月6日举办的第三届无代码探索者大会上，公布产品升级新的两大方向，产品体系即将迎来新一轮变革。
一是“圆桌”式开发协同，从原先单纯的无代码开发工具升级到照顾企业数字化升级或者系统开发的不同的人员角色。
来源：年1月轻流4.0产品发布会
“之前我们也未曾深度思考‘工具在企业中怎样实际的落地’，而这个问题是现在及未来的核心方向。这也是轻流的一个转变，从开始只告诉客户如何使用工具满足需求，转而变成了我们和客户的IT团队以及其他团队共同提高数字化的效能。例如当客户引入新平台的时候，改变了客户的不同角色之间的配合方式。”李婷婷接续解释道，原来是传统的“甲乙方”式开发协同，通常是业务（甲方角色）提需求，IT（乙方角色）执行落地，这种方式的弊端较多，主要是三个方面：
一是在IT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业务的需求会出现互相挤占以及排队现象，即便是一个非常小的功能需求，排期可能需要等待数周甚至数月。二是需求即使排上队，落地质量也可能不如人意。因为业务人员和IT人员的“语言”不同，甲乙双方对于需求的理解有断层差距，经常通过产品经理或者需求文档把他们拉到差不多的水平线。三是甲乙方的中心化协同缺乏响应业务变化的灵活度。
而无代码的优势就在于业务人员也能懂，通过短暂快速的上手学习，完成了自身业务的数字化转型。不管是系统使用者还是专业开发者，都可以在一个圆桌上协同、高效、敏捷地完成应用系统落地工作，这就是——“圆桌式开发”。
这不仅重构了企业传统的协作方式，“轻流”也实现了让距离数字化较远的业务人员参与到信息化系统开发的历史性转变。
“无代码还是一个新兴行业，大多数企业在入局阶段，他们在做轻流前几年专注做的事情，满足不一样的场景，实现特定场景下的功能。而轻流已经领先了不止一步。”李婷婷自信地说道。
二是企业级业务系统开发与服务，重点升级了“专有轻流”的安全性、新的QMC管理套件。
“专有轻流”是专有云轻流方案，以前轻流的产品基本以部署在公有云上为主，但国内客户当前对本地化、合规要求更高，因此轻流可以为企业客户定制独享版轻流，企业客户可以在专属的云资源或自有服务器上部署轻流产品，实现独立专属的无代码开发平台。
“我们坚持走的路线就是既做SaaS化产品，也做本地化部署。但这并不简单，产品无法直接从a地方挪到b地方去部署后立即使用，背后会涉及到很多水下的能力，每一家企业也具有差异性，其中安全性最为重要，每家企业的安全、合规要求会根据企业性质而变得不同。尤其是大企业会有专业的安全团队，定期对轻流做巡检和安全审计。”李婷婷介绍，当轻流只是一款日常小工具的时候，只需要考虑它能不能满足客户需求，但这些需求落地到大企业里，轻流的产品就要足够的安全、合规，大企业必须有后台运维人员监控轻流的系统在当前是否有异常，要对企业有告警，同时还要让客户管理轻流平台上的一些后台数据。
QMC管理套件是面向信息化架构师（CIO/CEO）的企业运维管理中枢。QMC包含多租户管理、用户身份及访问管理、角色权限体系以及完善的系统数据运维管理后台，让轻流作为企业级业务开发平台，可以协助中大型企业进行更精细的信息化管理。
轻流供图
截至目前，轻流产品在公有云环境中，部署有三个版本，分别是PRO、PlUS和ALPHA。PRO定位敏捷自动化管理平台，是小微企业的首选；PlUS定位是互联共生型管理平台，是中型企业的首选，增加了对外交互的能力；ALPHA定位是融合集成化管理平台，是大型企业/部门的首选，增加了对外交互能力和系统连接能力。与此同时，这三个版本都增加了数据分析的能力。
第一新声发现，从轻流不断升级的产品路径和部署的版本，反映出其客户群体也有了变化，即从服务小客户到兼顾大客户和小客户。产品体系也更加清晰：专有轻流面向大客户；对中小企业，轻流会提供场景化的解决方案。
“之前轻流服务大客户是在尝试阶段，随着对行业的熟悉度增加了，轻流在服务大客户方面积累了很多案例，我们要提供相应的能力去满足他们的需求。”李婷婷说道。
03无代码发展的两个趋势
正如前文所述，目前国内的低代码/无代码产品较多，那么客户如何选择产品呢？从用户选择低/无代码平台较为注重的因素来看，平台本身的易用性、安全性和开放度是前三位，而轻流在这些方面也颇有优势。
李婷婷介绍，一是在易用性方面，从平台的实际受众来看，轻流的大部分用户没有IT背景，所以使用的门槛低。二是在安全性方面，轻流重点升级了专有轻流的安全性。此外，轻流拥有的安全认证，如ISO、SOC2、等保三级、华为鲲鹏认证……轻流也是国内首个通过SOC2的无代码厂商，在保障用户系统安全和保护用户数据方面拥有世界一流水平。
这些优势的背后，是通过技术来实现的。
上海交通大学沈备军教授曾在轻流的活动上指出，无代码开发技术内核，它是一个领域特定语言DSL。那么这个领域特定语言，它的表达方式是可以各种各样的，比如轻流的内核，是一种可视化编程、搭积木式编程，甚至还有配置式的编码。除此之外，全球无代码技术的内核，还有示例编程、演示编程、自然语言编程等等。轻流代表的是企业信息化，采用可视化编程的方式来实现无代码。
“轻流应用的技术包括数据安全管理、流程管理技术、可视化技术、AI技术，以及融合的OCR识别等，其中核心是从初期开始，所有的底层流程引擎等都是自主研发，很快就对各类环境完成了适配。这也是最开始轻流区别于其他低代码公司的地方，很多企业采用开源的流程引擎。”李婷婷说道。
基于低代码/无代码的火热发展，以及轻流深耕7年的经验，李婷婷指出未来趋势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能力边界的拓展，由单点向集成化平台化演进。低/无代码早期的应用主要围绕数据库管理、报表管理等单点能力突破。随着近两年的探索与迭代，产品架构与设计能力的提升，低代码由组件、模块的无代码化向集成的平台形式转变。
二是混合开发模式备受青睐，由程序员和其他技术人员或业务人员组成混合团队共同开发。而轻流提倡的圆桌式开发的理念将被更多应用在软件开发当中，它不仅仅是技术和工具的提升，还能让工具更高效、有价值的落地。
“其实我们的轻代码产品一直在做两件事，集成和能力拓展。因为不管什么样的工具，平台的能力一定是有限的，要依靠更多的人参与到平台的共建中。我们的方式就是用轻代码板块把更多的开发者也纳入到基础平台能力拓展。”她说道。
此外，在她看来，无代码的商业化速度已经很快了，并且天花板很远，还未过红利期。但有一些追风口的产品，逐渐被淘汰，2-3年内无代码行业逐渐会形成头部效应。
轻流或许能在此期间，从制定者升级为独角兽？毕竟轻流的实力已经获得市场、客户和资本的认可。
年轻流营收规模较年增长了30倍；年，公司营收相较年又增长了5倍。至今，轻流已服务了39个行业、多个场景，包括数十家世界强企业在内的超20万家企业。并且获得6轮融资，投资机构包括启明创投、零一创投、腾讯投资、源码资本、小苗朗程、新进创投等。
例如知味面在年面临一波比较大的业务增长，急需数字化转型来应对增长。但当时需求、技术、产品三者不匹配，导致需求无法落地。盲目加人推进也不合适，作为一家非互联网非技术型企业，知味在IT方面的资源投入预算有限。因此，知味用轻流搭建了三大应用包，总共二十个应用模块，并设计了个流程节点，将所有数据串联起来，对应了实施了三个阶段，包括采购阶段、销售阶段和库管阶段。其中，一个涉及了20个领域的主表系统，3天就搭建完成。
零一创投合伙人余璐曾评价轻流，产品简单易用，从搭建系统、调试参数到更新迭代，业务人员都可以自行完成，提升了软件开发的速度。一线业务人员开发的系统更贴近业务需求，从根本上改善了原本企业系统使用率低的问题。轻流产品可以多个触角满足企业不同部门，不同场景的需求。非常看好轻流的产品和服务能力，相信他们未来会成为更多企业的合作伙伴。
轻流，正在逐渐变“深”、变“重”、变“宽”，给用户的价值也越来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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